为丈夫生下九位龙子后，他逼我用狼人杀决定孩子生死_第9章

他怀里掉出一本厚厚的册子，里面密密麻麻记满了这三年他如何走遍四海，寻找救我们的方法。

可惜这种迟到的深情，于我是最无用的东西了。

我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痛哭的沈言，心如止水。

“沈言，”我平静地开口，“你以为，掉几滴眼泪，写几本册子，就能抹去你做过的事吗？”

“如果给我重新来过的机会，我绝对不会……”

阿珑下一句没说出口，但是沈言已经听懂了。

他抬起头，眼中满是绝望地哀求：“阿珑…我…”

“够了，”我打断他，声音冷得像冰，“你亲手剜过我孩子的鳞，抽过我孩子的筋，逼我眼睁睁看着孩子们受苦，强迫我玩献祭我孩子的狼人杀，现在说这些，不觉得可笑吗？”

“我龙族岂是你等凡人可以伤害的？”

小九躲在我身后，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，其他孩子们也都沉默地站在我身旁，眼中再没有半分对父亲的眷恋。

沈言颤抖着伸出手，想碰我的裙角，却被大儿子一挥灵气挡开。

“别碰我妈妈。”大儿子冷冷道，“你不配。”

沈言颓然收回手，嗓音嘶哑：“我知道…我不配。可我…真的知道错了…”

“知道错了？”我轻笑一声，眼中却毫无温度，“沈言，迟来的深情比草贱。你现在的悔恨，于我而言，不过是自我感动的笑话。”

我转身牵起孩子们的手，头也不回地朝龙宫走去。

“阿珑！”他在身后撕心裂肺地喊我，“求你…再给我一次机会…”

我脚步一顿，没有回头，只留下一句。

“沈言，若你真觉得愧疚，那就永远别出现在我和孩子们面前，否则，下一次，我会亲手剜了你的心。”

沈言死了。

他固执地留在东海之畔，任凭风浪拍打，暴雨倾盆，任凭我哥哥如何掀起滔天巨浪，他都不肯离去。

他站在礁石上，衣衫褴褛，头发凌乱，日复一日地望着龙宫的方向。

我曾远远地看过他一眼。

他瘦得几乎脱了形。

孩子们也见过他。

小九曾偷偷告诉我：“妈妈，那个人身上有一股腐朽的味道。”

我沉默不语，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顶。

后来，某一日的清晨，他终于动了。

他一步一步走向大海深处，就像当年我们初见时那样，他走向了死亡。

我知道了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没有一丝波澜。

只是悲哀，原来两情相悦也会走到如此不堪的局面。

可是我早就走出来了，我依旧是龙族最尊贵的公主，还有我九个可爱的孩子一直围绕在我身边，爱情的苦我吃过一次，以后不会再吃了。